1938年10月，中共地下党张子墨受组织委派前往延安报道。他向上级请示带上进步青年林秋雁。不料林家惨遭日本人杀害。军统特工周天昊将奄奄一息的林秋雁救出。张子墨独自奔赴延安抗日大学学习。从此一对恋人天各一方。为了复仇，林秋雁进入军统特训班，成为优秀特工，屡立奇功。汪伪政府成立时期，林秋雁奉命和周天昊带领的特别行动组前往上海粉碎日本人“蝎美人计划”，林秋雁代号“灰雁”。行动中与潜伏在日伪政府高层的张子墨再次相遇。慢慢接触中，林秋雁受张子墨影响，逐渐成长为一名成熟的中共地下党。两人联手与日特展开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斗争，张子墨不惜用生命跟敌人对抗，英勇牺牲。林秋雁接替张子墨工作，击败了日本侵略者的阴谋。